船到了北平,却并没有人来接桐拂。 坐在渡口,看着秣十七他们将另一条船上的马牵上岸,桐拂百无聊赖地拨弄着自己脚上的铁链子。 铁链子结实得很,峨眉刺划上去,连个印子都留不下,只听个响儿。 这么远远看过去,秣十七手脚利落爽快,与比她个头高了许多的兵士在一起,并无半分女子忸怩娇弱的模样。 她脸上自然是刻意抹了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