桐拂瞧着眼前这位,心底里暗暗叫苦。 她自己都尚未闹清楚自己是个什么,怎么跟他解释? 再者,如他这般身份、这般心思缜密一眼能将人看出个窟窿的,怎会相信这些荒谬的说法? 在今日以前,她还反复纠结,与陶弘景的相遇,或许只是个幻觉。而数次踏入这北地,或许也只是虚幻或梦境。 但方才那马三保一言,却让她再也无法轻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