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没什么,”慕容复大度的摆摆手,咧嘴笑道,“说话总要想好了再说,你想了这么久,想必不会让我失望。” 柳生宗严自能听出他话中的威胁之意,心里也是暗悔,刚才不该失态喊出那句话,更不该走神让这厮看出了虚实,权衡半晌,他只好如实说道,“若老朽没有猜错,此人应该是二十多年前服部家族叛逃的家奴,说起来此事还跟老朽有一些关系。” “哦?愿闻其详。” “那时老朽修习剑道遇到了瓶颈,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