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月前怎么了?”慕容复有些不耐烦的追问道。 “一个月前的夜里,奴家忽觉身子剧痛难忍,便好似有什么东西,在生生抽我的骨髓一般,奴家真气灌满全身经脉,也丝毫没有用处,剧痛入髓,偏偏奴家的神智却前所未有的清醒,若非奴家心性还算坚定,恐怕已经咬舌自尽了……” 毛东珠心有余悸的说着,语气柔柔弱弱,令人不禁心生爱护之意。 “后来呢?每晚都那样疼么?”慕容复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