骄阳渐渐升起,染红了天边。 于晨风中回过神来,发觉已是泪流满面。 “公子……” “我没事!”方寸用袖子胡乱抹了把脸,唇角微扯着说:“虽然有些感伤总是难免,可生活还得继续。活着人,总是这么悲哀又无奈。” “公子此前和奴家说的那位夫子,就是这位夫子吧!” “是啊!就是这老头,一个猥琐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