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 在伤口仿佛被千万只蚂蚁撕咬的痛痒中,他忘了行刑时的叮嘱,他拼命的挠,可越挠只会越痛越痒。浓稠的血水打湿了他的裤子,浸润了被褥,他躲在无尽的黑暗里,哭得涕泗横流,痛得撕心裂肺,只想一死了之。 可他终究还是熬过来了,在第一缕曙光照进狭小木屋的同时,他掀开被子,在众人的嘲讽和嫌恶中下床,拖着血迹斑斑的裤子,忍着疼痛擦拭身子。 自那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