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那个人也必须只有她。 后面的话水名灵没说出口。 听到“技艺”二字,李义的脸色微红,“你那算什么技艺?” 能把男女间的帷帐之法说得如此坦荡,而且不羞不臊的,恐怕就只有她了。 “那太后她老人家为什么要让我教你?”水名灵瞥他一眼。 一席大实话戳心万分,李义脸色涨红,“你到底也没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