纵使语调不见锋芒,却也夹杂了一份孤洁不可触犯。 水名灵呼吸一滞,就算没有抬头,她也知晓第二个说话的人是谁。 她波澜不惊的眸子里闪过复杂的光,身子不觉绷紧,仿佛被人用布条紧紧缠绕,动弹不得,呼吸困难。 自从那日他还书以后,他们将近一月没见了。 他说他不再来,果然便不再来,若非今日她绕道去芳语宫,他们可能要更长的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