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但他们都没有动,也不敢动。 因为外头有数人举着灯笼,排排站着,为首的男子披甲带刀喝道:“是谁人如此大胆,竟敢夜闯流连宫!” 水名灵闻言顿觉不妙,低头,她看见身下男子略显错愕,又半含笑意的如月面庞,心底一紧,像是被鹅毛拂过心尖尖儿,痒的难受。 他还笑?这种羞人的姿势下,他居然还笑得出来? 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