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大夫从人群中走出来,“没错,是我老汉缝的,十七针。大柱大儿虽然哭得很响声,但很乖,我缝针时他趴在那桌上动也不动一下,因为我跟他说,动一下会缝歪的,歪了就得拆掉重新缝,会更疼。小小的娃儿,竟然坚持下来了,叫我老汉都感动了。” “如今站在我身侧的大哥,后腰处就有块疤痕。”林园撩起穆远枫的上衫,一指那缝线疤,大声道,“大家伙都看看吧,这是陈年旧疤痕,位置,针数,还能临时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