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眼下尤其觉着惦念。 还有妈妈虞琳,虽然她是政府军的对立面,也对她做出过一些伤害,可说到底是她扶养她长大,给了她无忧无虑的童年和青年时光。 如果可能,她希望双方可以冰释前嫌。 默默想了一阵,她还是把电话打给了大哥祁连赫。 电话很快接通,是祁连赫略带了几分疲惫的声音:“祎祎,到家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