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县城回来,白浅心神俱疲,内心伤疤被血淋淋撕开不说,还被撒上一把盐,让她痛得不知所以。 她无力地靠着出租车靠背,侧目望着窗外,眼神忧郁空洞。 窗外的风吹乱了欧阳逸辰的头发,一如他此时凌乱的心,千言万语不知从何说起,半晌才低声劝慰说“白浅,人生不应该在别人的目光中行走,你的致命弱点就是太在乎别人的议论!” 白浅转过头低头垂眸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