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者说,她曾经是个女伎,自从成了那个傻子的老婆后,她就成了信王麾下谁也不敢惹的女人——连信王都得对她礼遇有加。 因为她男人,是一个怪胎。 是一个力大无穷却有一副铜筋铁皮的肉身,更是一个毫无情绪杀人不眨眼的杀人机器,在他的眼里,只有她是鲜活的。 其他的生命,都是毫无意义的。 所以连裴昱也怕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