淅淅沥沥下起了小雨。 裴昱回到厢房,换了件紧身衣,将长发扎成马尾,本该是拖在腰间的长刀,直接抓在手上,然后转身走出房门,执刀立于屋檐下。 对面的商有苏也在屋檐下,撇嘴,“骚!” 裴昱嘿嘿俏笑。 骚也要有资本啊,谁叫你小呢。 因为到了夏日,裴昱穿的是齐平川设计定制的衣衫,短袖的紧身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