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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就别讲。”

老头儿还有怨气。

说来也是，正儿八经的一甲进士，官至国子监，整个关宁府名声斐扬的大儒，到头来发现自己这点才华，在一个没读过几天书的小屁孩面前，竟然如此不堪一击，心态很难平和。

齐平川眼咕噜一转，“老先生，你觉得像我这样的人天下有几个？”

徐思青唔了一声：“还要有几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