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脸上已经涨成了猪肝色。 却一个字也说不出来。 符祥终究是满堂学子中最稳重的一个人,除了老教谕,他是听得最清楚的。 然后他心里哀叹了一声。 在他心中,他一直觉得如果文坛是一片山,那么他符祥就算不是站在山巅上的那个人,那也该是站在半山腰的俊杰。 然而在这一瞬间,他知道自己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