卑职和陈县令究竟犯下何罪,竟让你以罪人之身处置,这大徵律法在绣衣直指房面前,难道是虚设不成。” 若无退路,一怒拔剑又何妨。 齐平川按剑起身,十余米绣衣缇骑亦是同时按刀在手,虎视眈眈。 更老练的陈弼却不言语。 心中很有些欣慰,此刻眼前那位血性男儿和以前软弱的齐平川,简直是截然两人,宛若脱胎换骨,岂能不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