宝木看上去不再想说什么。 道长拉起宝木,拍掉他头顶的灰尘,然后折开那张黄色的纸。 “梦丽……” “梦丽,”道长的话刚出口,广播里就响起了男人悲伤的声音,“梦丽,今天是九月十七日,你已经走了整整两个月了,爸爸很想你……” 道长指了指信封,用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