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话的。” 黄履笑道:“持正,人家子正是厚道人,不要再开玩笑了。是了,与你说一声,我们二人不是上门来道贺的,一会你们家贺客来,我们帮你应酬则个。” 蔡确闻言笑骂道:“子正你看见了吗?最奸猾的还要属你黄叔,这一张口连贺礼也省了。” 章直笑嘻嘻地道:“贺礼不贺礼的不要紧,前几日去清风楼的酒钱,你们给我免了便是。” “休想!” 黄履,蔡确异口同声地言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