龄的诗,但由种谔道来透着一股金戈铁马之气来。 不过种谔说完后对章越道:“但钟某以为道不同还是不相为谋的好,舍人,请恕种某失陪了!” 种谔离去后,章越与蔡确相顾,但见蔡确冷笑一声道:“度之放心,这口气我定给你出。” 章越道:“师兄,万万不可。” 蔡确咬着牙道:“我晓得,如今大战在即,我不便发作,待过了这段再说。” “辱你章度之,便是辱我蔡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