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脉搏上。 “倒是比从冥界出来时情况好多了。”她道,便又松开手,目光勾勾的盯着扶渊。 问他,“你何故会受那般重的伤?” 在冥界之中,那些恶鬼连头发丝都没碰到过他,扶渊这一身伤,是自带来的。 扶渊的眸子微垂,落在自己的手腕上,脉搏处还有两道发白的指印,是枯枯刚刚按的。 他现在身体很冷,这血流的速度也是缓慢。 好片刻后,他才只轻描淡写的说了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