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一个巴掌便扇到了她的脸上,火辣辣的疼。 那人似乎是怒极了,这一巴掌直接打的温阑婼脑子嗡嗡作响。 “贱人!”紧接着,那人又朝她狠狠的骂了一句。 随后就听得酒瓶砸在地上的破碎声,裂开的酒瓶碎片四飞,割破了温阑婼的手背。 耳垂也被割伤,血滴滴答答的往下流。 她忍住疼,下意识用绑住的手抓起一片酒瓶碎片。 就在此刻,眼前的黑布被人猛地撕开,她还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