油青色的伞已经很旧了,伞骨都断了两根。 温枯的身上还披着顾惊鸿的斗篷,将她的身子完全包裹住,湿漉漉的头发在往下滴水。 秦嬷嬷看着她白皙如玉的脸庞,被雨水冲洗后明明是那般干净。 可浑身上下总透着一股子难以言喻的阴沉。 温枯没跟她打招呼,转身便要进院。 秦嬷嬷赶紧把另一只手中的食盒递了过去,“二小姐,这是你娘……” 话到嘴边她又改了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