纱布粘连得很严重,我小心翼翼地试图将纱布轻柔一点解开,可是却动弹不了分毫。 “用点力,我不疼。”柳如风在身旁说道。 这怎么可能不疼,我没有和他争执,只是一味努力的将动作变得极为轻柔,可是当我将他身上缠绕着的纱布金属剪开时,他额头上还是浸染了一层汗水。 柳如风比较严重的伤就是贯穿心口的那一剑以及身上后背应劫时留下的伤痕,天雷在他后背上开了几个口子。 每一处伤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