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腿伤自然没有好,而他额头上也浸出一层冷汗,白色的蛇鳞重新在他脸上若隐若现的涌着。 他似乎感应到了,下意识垂头,猛地收回了手,神色有些慌乱与自责。 我见状冷冷推开他的手,“不需要你假好心,动用灵力给我治伤。” 如果他灵力真的够用,也不至于连自己胸膛那一剑带来的伤口也愈合不上,随着下山之路的漫长,他胸襟前又一次浸出猩红的血迹。 看着他这番无比虚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