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窗旁边的高祈身影。 明明隔着一个院子的距离以及一层玻璃,我却能清晰的感受到柳如风死时周身散发的森冷。 他的眼神仿佛在紧盯着一个猎物一般,我在与他对视的那一刻,不受控制地打了个激灵,脊背犯上一层冷汗。 而我此时想知道导员到底怎么样了,却没有办法联系到外界,更别说联系到导员。 经过这一晚上的折腾,我已经精疲力尽。 我在院子中站了不知道多久,直到外面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