挣扎着喊着,“那你要我眼睁睁看着导员被你害死在这里吗?你不想出手救他,那你把手机给我打一个电话不行吗!” 不知道是不是我情绪起伏比较大的原因,连带着身前的蛇纹也开始随着我的情绪疯动起来。 我一边忍受着蛇纹的痛楚,一边还要挣扎着祈求柳如风把手机借给我打电话 在我快要受不住崩溃的时候,柳如风终于停止了拉着我前行的脚步。 我见状向他身上摸去,在他衣服里将手机摸到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