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

“那我现在……感受到的痛楚也是昆仑镜的原因吗？”

“昆仑镜在你体内封印了太多年，每次使用它，都需要大量的灵力去唤醒，虽然你一直处于被迫催动状态，但昆仑镜的确开始苏醒了。”

他黑眸黯了黯“十年前，昆仑镜就应该苏醒，但你凡胎根本提供不了供养它的灵力，后来你虽然吃了灵丹保命，但毕竟不是自己修行出来的东西，你驾驭不好被反噬也属正常。”

他抚了几下我的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