熟悉的男人,我的半个身子都被压得有些麻,不适感很快就被身上传来的酸痛所取代。 依稀间感觉到自己身体被按压着,有个人影一直在身前动作。 我整个人的脑子都犹如宕机一般,许久才将生锈的机械件组合好,重新开机一样。 “下去,滚下去。”我嘶哑着疼痛干涸的嗓音,有气无力的骂着。 我有生以来还没有这么凄惨过,无论是心理还是身体都承受着所未有的折磨,而我都这幅模样了,他居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