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蛇纹就会很快攀爬至我的全身,而我也能感应到本来偶尔会苏醒的昆仑镜,此时又陷入沉睡中。 在此之前我从来没觉得和柳如风做这种事情会是这么的痛苦,无论是心理以及生理的痛苦都在顶峰盘旋着。 终于在第五天的时候,我身上最后一条蛇纹消失不见了,我也感觉身体恢复了七八成。 回想起这几天,一股巨大的耻辱与痛苦在我心中盘旋着,久久消散不掉。 我和柳如风之间像极了被迫求欢的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