欢我?真的太离谱了。” 柳如风眼神复杂的垂下眼皮,他没有继续接我的话,还是拿着我的手放在他心口,“你给我揉一揉吧,我伤口疼。” “伤口疼,不是越揉越疼吗?你别胡闹了,你老实在床上躺着,我找胡玄宴给你伤口包扎一下吧,虽然没有能让你尽快恢复的办法,但伤口也不能就这样暴露着啊,万一再感染就麻烦了。” 我把柳如风摁回床上,重新走出了卧室房间,出去的时候鹤止息已经不见了,只剩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