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收回手,将被子盖上。 本以为柳如风还会折腾一阵,还想着该怎么提醒他明早还订了车票的,结果看他压根就没有做什么的意图,我还真为自己刚刚想入非非而有些尴尬了。 我躺在床上后,眼皮就沉重得厉害,正如柳如风所说,我又做梦了。 只不过梦中我在一片虚白之中,周围都是白色的雾气,我看不清周围的景象,只一起看到一个头戴长冠,手中拿着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