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对症下药……那么你们告诉我，敌人要的到底是什么？”

大伙面面相觑，都有自己的答案，却没人第一个站出来。

乔振疆笑了：“怎么，还都矜持上了？那个谁，秦虎！”

秦虎一个机灵，这几年养成的习惯让他立刻站了起来，大声回应：“到！”

“坐！”乔振疆打了个手势，“你跟敌人打的交道最多，你先说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