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咱大个不同意。”大婶子接着说,好像知道被提起了,大个站了起来,哼哼一声。 “这位大兄弟什么来历啊,怎么这副样子。”祁成又塞了一个橘子。 “大个来好久了,大概有八年?反正这屋的人走了不久后,刮了场台风,风过以后在这前院——唉,我干嘛跟你们说啊?”婶子歪了歪脖子,打量起祁成身后小推车上的那三箱橘子。 “采花,采花嘛,阿姨您这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