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我笑道,“什么恩不恩人的,太客气了。” 我把一杯热牛奶递到缇猜面前,先给他换了治外伤的药,这小子感动的一塌糊涂,喝下牛奶后对我说,“老弟,你太实在了,老哥真觉得对不住你。” 我一句话都没说,默默站起来,走到地窖里的沙发上坐下来,翘着二郎腿点了一支烟,默默看着缇猜。他被我盯得有些发毛,尴尬地笑道,“老弟,你在等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