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奇道,“什么意思?” 阿赞吉似乎晓得什么,却摇头,只顾笑,露出一张神秘的脸,并不肯说出来,我正不解,却看见祭坛下的苗民已经排成队,依次走上了祭坛,在尸体身边停滞了几秒,依次抓起了尸体的手掌,像是做告别仪式。 我说,“这有什么不舒服的,不就是做告别仪式嘛。”阿赞吉笑笑说,“继续看下去,你就明白了。” 在我不解的目光下,寨子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