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尸窖中连续带了十几天,我浑身又脏又臭,从张麻子出来便迫不及待洗澡换了身一副,躺回床上美美地睡了一觉。 这一觉直睡得天昏地暗,不晓得多久之后我感觉有人在挠我的鼻子,睁眼就看见刘媚那张秀丽的脸,她俏皮一笑,问我消失这么久到底干嘛去了? 我搂着她说,“出外面办了点事,临走前不是打电话给你了吗?” 刘媚撒娇说,你走之前也没说要这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