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这些记忆都是碎片，仅能让方休走马观花的看一遍，随后就消散一空。

“一战通神，何其艰难！”

方休感慨了一句，对于这位前辈的志向也颇为认同。

对方要是不陨落的话，那么一旦打破了自身桎梏，成就绝世强者，方休相信那绝对会是另外一番景象。

他不清楚自己以后，是否也会有困顿在某一个境界的一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