昆城之上,雍闓按着女墙,通过垛口的观察窗,细细的,一遍又一遍的审视着远方魏延的营地,看着营地之中兵卒的举动。 从清晨开始,雍闓就站在了这里,算起来已经有近两个时辰了。腿脚酸麻,可是雍闓依旧是咬着牙撑着。昨日的冲动,在辗转反侧一夜之后,就变成了忐忑。 会不会依旧是个陷阱? 这些川蜀的兵卒,这些魏延的手下,是不是正等着自己忍不住了杀将出去? 所以,雍闓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