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接进行理论的辩驳和争执,说实在的斐潜并不是非常的擅长,清谈这个高雅的项目运动,并不是那么好掌握的。 更重要的是斐潜也不想针对于墨子的道义进行任何的职责和批判,就算是墨子的思想可能有这样或是那样的缺陷,但是也是一代佼佼者,后来人应该是发扬和继承,不是一味的去践踏前人的尸骸来证明自己的伟岸,也不是奴性的全盘接受一点都不能更改。 不过这样的观念,究竟要怎样说比较好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