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辛苦了!”陆驰骁粗粝的指腹,从她的手背摩挲到纤细的手腕,抿嘴喟叹了句,“瘦了。” 徐随珠不禁好笑:“才两天,就看出我瘦了啊?” “不信去称称看。” 陆大佬朝外面抬了抬下巴。 病房外的护士站有一台秤。经常看到有人站上去,拿秤砣加加减减地称重。 “不要!”徐随珠搂紧小包子,这一刻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