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斋主!”红绸大惊失色,“这怎么可以?” “或者,我把你卖到边关最贱的妓寮里去!”念奴的声音突然变得冷若冰霜,“自己选!” 红绸顿时泄了气,瘫坐下去。 李苍玉笑了,接手拿过那一纸卖身契看了看,原来红绸曾经也是宫中的官奴婢。 “红绸,还不拜见你的主人?!”念奴沉声道。 “慢着。”李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