赏的用处,仿佛是更大。就如同张公张长史的狂草一般,那不是一般人能够欣赏,也不是一般人能够模仿的。” “咦?”韦见素惊叹了一声,喃喃道:“听你这么一说,仿佛真是这般道理。难怪他俩能成为师徒呢,原来竟是一路人。你可能还不知道,这副字便是张长史的学生送给老夫的!” “李苍玉嘛!”韦幼娘低笑了两声,“父亲,你都已经对女儿说过很多次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