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日本遣唐使颇为了解嘛?” 郝廷玉也好奇的看着李苍玉,那表情仿佛是在说,你怎么知道的? “酒肆里好像有人谈起过……略有耳闻,略有耳闻。”李苍玉敷衍了过去。 郝廷玉再问道:“那这个陈生还有什么亲人朋友在长安吗?他可曾与人结怨?” “这人,除了读书仿佛别的事情都不怎么干。平常少言寡语,进出也不怎么和别人说话。”欧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