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苍玉无奈的摇头笑了一笑,进了马车里。红绸跳上车,非常娴熟的驾车前行。 车厢挺大,李苍玉和念奴相对而坐,中间还能放一条对酒当歌的矮几。 “任何接近于我的男人,红绸都会视作敌人严加防范。”念奴淡然道,“你别怪她,她只是在尽忠职守。” 李苍玉不以为然的淡淡一笑,“斋主不妨说一些,我感兴趣的话题?” “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