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脑袋哭丧起脸,“除了平康坊,还能是哪里?” “这不是到了吗?”李苍玉呵呵直笑,掐了一把高栝的脸,“稍后别乱说话,听我的。” “明白!” 马车停住,兄弟俩人下了车来。抬头一看,这是到了一幢豪宅前。 与一般达官贵人的豪宅不同的是,这家的“高门”却没有刷上与之匹配的“朱漆”,门楣上方也没有悬挂牌匾,所以连主人家姓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