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容可掬的问道:“李郎君,酒菜可曾吃好?” “有劳祭酒盛情款待,我已是酒足饭饱。”李苍玉拱手拜谢。 “你觉得,这诗酒之会如何呢?”徐慎元又问。 李苍玉笑笑,“我对诗词曲赋之类,并非太懂。” “来,来来。”徐慎元颇有兴致的将李苍玉唤到扶拦边,抬手指着楼下,“看到没有,乐塌东南角那个穿着一身亮白色胡服,手里正拿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