碎芒暖洋洋的,照得画楼心路明媚,比今日万里无云的碧穹还要透亮。 “傻子,花了这么多心思和精力,应该替自己谋个政治前程,云媛不能成为你的贵人。到头来,替他人做嫁衣裳,居然只是不想我委屈,没出息!”画楼笑着骂他,却眼眸脉脉盈动。 “除了我,也没有人在意你是否委屈。如果我也只想着前程和家国,谁顾你?”他笑容反而淡然,闲靠椅背,曲线优雅的身姿随意轻松,锃亮皮鞋脚尖不时轻点地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