屋里只剩瑟瑟和翡翠。 瑟瑟看着燕草空荡荡的床铺,心里也像缺了一块。 下午的时候来了一群婆子,将燕草一应物事清理得干干净净,连角缝都没放过。那盏琉璃兔子灯,由于在柜子里搁置了许久,已蒙上了灰尘,再不复从前那般光华绚烂。一个婆子拿起来擦了几下,惊喜地道:“这灯真好看,回头若是夫人许了,我便给我那小孙子玩去。” 其余婆子便或是嫉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