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娥嘴唇动了动,但并没有开口,只是静静听着裴磊的抱怨。罪痕,同样是她的噩梦。小时候,自己趴在床上哭泣,体验旁人没有经历过的痛楚,她很理解裴磊的想法。 正如裴磊所言,祂们是同类。 “啊——对了,我从来没有见过自己的父神和母神。这一点,跟殿下不同。”又是一道雷霆劈向风娥,青色的风壁自动挡下。 风壁内,风娥脸色稍稍